暴君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沈清清也不好再装不明白,毕竟暴君之所以叫暴君,可真是个看谁不顺眼就会斩了谁的主!

    她完全有理由怀疑,要是再装傻,暴君会让她变成真傻子。

    不管了,大不了就侍寝,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再说暴君长的……就挺那个好看,指不定谁亏了呢。

    暴君修长的眉宇间,似有不耐烦之意,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的沈清清连忙收起地上的棉被,背着手藏在身后,然后悄咪咪的撇了一眼暴君道,“臣妾只是想着,之前每次侍寝都是打地铺睡,以为这次也不例外,没成想曲解了陛下的意思。”

    反正都怪你之前让我打地铺,我习惯成自然,这次顺手也在地上打了个地铺准备睡有毛病吗?怎么还有脸赖我不懂你的意思?

    龙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挑了挑眉,沈清清一张嘴下来,事情倒成了他的不是,抬了抬眼皮示意沈清清继续说下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怎么鬼扯。

    从暴君眼神中感受到鼓励的眼神,沈清清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马屁张口就来:“陛下品貌俊逸非凡,臣妾认为如果话本里的天神有参照例子,定是陛下这样。臣妾一介凡夫俗子早就想与陛下多多接触,欣赏一下这天人般的风姿。”

    沈清清就凭这一张胡说八道的嘴,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风土养出这样的人。

    龙宴咳了一声,单手抵住唇,嘴角却忍不住泄露出一丝笑意,“那爱妃还不快上床与孤共眠,尽情接触孤非凡的英姿。”

    不,我不想!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和面前这个暴君共度良宵。

    沈清清硬着头皮磨磨蹭蹭的向前走,五步路就能到达的距离硬生生的被走出了咫尺天涯感。

    龙宴的角度只能看见沈清清头顶上黑色的发旋,以及她仿佛在地上生根的脚,慢慢往前一步一步挪,实属艰难。

    呵,他就知道前面想侍寝的话都是哄骗他,但还是伸出双手准备抱她上床,助她一臂之力,免得她病怏怏的走的辛苦。

    殊不知这份行为,在沈清清眼里看起来变态无疑,她下意识一躲,脱离了暴君的魔爪。

    好家伙,居然还是个色中饿鬼?还没上床呢,给我动手动脚!那上了床岂不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