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冬尧轻缓地眨了下眼,又打了个哈欠。她好像很困,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阂着眼。
宴燃眉心一跳:“什么意思,打算睡这了?”
“别吵。”冬尧挠了挠眼皮,皱了下眉。
宴燃轻推了下她的肩膀:“诶,别睡这。”
“你烦死了。”冬尧睁开眼,眼底浮起一层水雾,表情不爽道,“该干嘛干嘛去。”
“脾气还不小。”
“我起床气很大的!”冬尧扫了眼四周,忽然来了一句,“这里开冷气了?”
“?”
“好冷。”
厕所靠近厨房,又因通风缘故,厨房的后门需常年敞开,穿堂风一阵阵地扫过,冬尧冻得瑟瑟发抖。
宴燃见她整个人瑟缩在一起,双唇轻颤,看起来是真的冷。
多余的废话一句没有,他将外套脱下后直接扔到她身上,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整个动作自然连贯,又显得极为轻描淡写,不似刻意为之,是无意间的随手相助。
外套被覆在身上的那一刻,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冬尧攥紧外套后,吸了吸鼻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不冷吗?”
冬尧喝了酒后的状态和平时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