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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暖暖和赤阳在一起，他难过，他心痛。
看着百里月和肖慎彬在一起，他愤怒，他……想杀人。
所以……他到底是喜欢暖暖还是喜欢百里月？
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感，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那他呢？
凤圣轩回到房间，看着窗外，就这么对着外面的夜景发愣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暖暖在赤阳的怀中醒来，发现赤阳哥哥正在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
暖暖对着赤阳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早。”
“早。”赤阳脸上冷硬的线条在暖暖和煦的微笑中瞬间软化。
看着眼前这抹比清晨第一缕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赤阳说道：“今天还打算去军医院吗？”
“呢？”暖暖不答反问。
“我今天休息，不管去哪儿，我都可以陪去。”
“今天是小太阳学校的家长公开日活动，大哥和大嫂都有事情走不开，昨天大嫂请我帮忙去参加。”
看着暖暖和赤阳在一起，他难过，他心痛。
看着百里月和肖慎彬在一起，他愤怒，他……想杀人。
所以……他到底是喜欢暖暖还是喜欢百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