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殷晏选择的那间客卧是离他房间最远的一间。

    那扇门现在紧闭着。

    余然和殷晏睡了几天,大概能知道殷晏的睡眠不太好,但他每天一定要踩点上班的那个时间才出房门就很让人不能理解。

    余然想到殷晏明明醒了,就是坐在房间里,等手机上显示到时间了才出门就觉得他可能真的对某些习惯有种莫名的执着?

    大概还是那该死的仪式感?

    余然一想到这三个字,就想起自己昨晚拉殷晏手的事,他颤了一下,迅速把门关上了。

    他回去后用十分钟洗漱完成,然后下楼等殷晏开饭。

    一边等余然一边看着时间,果然,他发现,殷晏下楼的时间几乎都是一致的。

    余然真的开始怀疑殷晏是订了个这个时间点的闹钟了。

    他从殷晏出门就一直小心的去偷偷看殷晏的表情,想从他的表情中知道帖子的事是不是他干的。

    删帖事小,最怕的是那个帖子可能是他让删的,他已经看到了帖子的内容。

    余然想到两人第一次相遇时,他都可以把自己的那一段话,简略成“余·要勾引殷晏·然这么一个让人尴尬的想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的操作,他就觉得他现在相当之忐忑。

    明明也不是他写的,而是广大学子的脑洞,可是他这种莫名心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殷晏在余然不知道第几次偷看时,终于忍无可忍的对上了余然的视线。

    “花要晚点送来。”他说。

    殷晏以为余然这是知道了自己昨晚和秘书打的电话,自己让秘书每天订花只让他按余然的喜好来,并没有让他还要对余然保密的意思,所以他去问了余然的喜好也是有可能的。

    余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