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半，赵归璨站在窗边，桌上摆着四菜一汤，早就凉透了。
“再见。”
宋岚卿对身旁的男人说着，二人隔的不远也不近，只是，这是他看见这个叫周廷川的男人第三次。
他挂断一直在打的电话，她不接，是因为和别人在一起不方便吧。
宋岚卿到了家门口，在拿钥匙，忽然，耳边有人说。
“你和他吃过了吗？”
宋岚卿浑身一激灵，头皮发麻，捂着心口转过来，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
赵归璨捡起来，又问：“吃过了？”
她点头，“你不要这么突然出现，很吓人。”
“对不起。”
赵归璨声线本就属于低沉，正常说话的时候，是宋岚卿喜欢的少年音，而现在，他好像变成了动漫中的主人公，正在经历打怪升级人生中的最大挫折。
“有事吗？”
“我之前说过八点半我会回来。”
宋岚卿蹙眉，不懂他真正要说的是什么。
他自嘲一笑，道：“余窈的事情有眉目了。”
“挺快啊，才两天时间。”
“早点睡，我回去把资料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