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看了眼身前仍旧昏迷的战幕,又瞄了眼榻前晃晃荡荡的翁怀松,随即闭上眼睛。
“他愿意等就叫他等,他愿意住在护国寺也都随他。”
温御点点头,“你觉得,为什么他一入皇宫,皇上吐血症就好了?这会儿皇上又跑去护国寺听他论禅……他有没有可能,有点本事?”
“皇上呵!”
一经突然睁开双眼,嗤然一笑,“皇上的吐血症为何好转贫僧猜不到,但听忘忧念经,你不觉得有点意思么!”
当初在御书房密室下与那位大周皇帝朝夕相对,一经也算懂他几分。
“有什么意思?”温御不解。
“先帝有贫僧这个祸国妖僧,他也便觉得自己身边缺了点儿什么。”一经冷笑,“他这个皇帝当的很不自信。”
温御实在不愿再提周帝,总觉得晦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战哥不会死。”
一经瞧过去,“当初……”
当初他们也没想到先帝会死。
生离死别,天道自然……
正值午后,怀德坊一片喧嚣景象。
忽有一道尖锐叫声响起,“让开!”
发出刺耳尖叫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卫开元。
只见伯乐坊屋顶上,卫开元如矫捷雨燕般飘然而落,身后紧跟着一道身影,正是公孙斐。
卫开元自诩轻功上乘,在大周皇城鲜少能遇着对手,不想今日被公孙斐逮个正着,些许的乱了章法。